被一直嫉妒又讨厌的富婆包养了_51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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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51 (第2/2页)

沉醉倾倒。

    大约自己就是这样的人——意思是这事不归结到某种骨子里的天性上就无法解释,她昏昏沉沉地想,所以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是合理的,就该把她当作满足私欲的工具使用,不必有任何后顾之忧,她是裹着面包的包装纸,吃完便可揉成团丢掉。

    舌头屏息向上舔着,腰肢在搓弄下如波起伏,不知道遍布房间的摄像头是否还开着,她希望是的,一想到四处都有可能投来主人的注目,腿心就激动得泣涕连连。指腹传来火辣辣的感觉,伤口被挤压着发出尖啸,但是停不下来,她好似在搅拌一块加热的黄油,巴不得自己也融在其中滋滋冒泡。

    身体和思绪都化开了,罐装蜂蜜满溢涌泄,她在想象中被掬捧起来,黏黏糊糊地吸裹着对方不放。到处都可以被任意施为,她就是为此而准备的,蹂躏勿需留情。事实上,蒋澄星果真将她里里外外都砸穿了,从中剥出的果实散落一地,不为品尝也不为播种,鲜嫩的果肉一落下便被轧进鞋底,汁水迸溅混入泥浆,要小心别脏到人家的裤角。

    疼痛剪裁神经,她浑身汗毛直立,一个接一个地打哆嗦。纱布被浸泡得湿软,有股热乎乎的触感,一定是切口又裂开了,鼻腔捕捉到血腥气,她惨叫着继续下手。欢愉之爱已经是这辈子都无法消受的奢望,专制与征服才是能带来酣畅的基底,她绝望地发现自己下贱得没边,哪怕下一秒就要堕入深渊,也满脑子只想着再含一含主人的指尖。

    错乱成这样很难再跟正常人沾边——因此主人才要圈养她不是吗?太不像话了,随便被玩两下就抛却廉耻,得有人来惩治她。管教与训诫都是咎由自取,谁让最初是她先抵不住诱惑卑躬屈膝。尊严是亲自践踏的,她在法庭上被何以为人的拷问煎熬心灵,她与所有人背道而驰,是重罪。

    所以来处刑我吧,违背了自尊自爱的人格,抛弃了自由平等的权利,从文明滑向野蛮,从公民变作奴隶,是离人性光辉相去甚远的叛徒,只能作为一个受虐符号被标记出来任人唾弃。

    她哭泣着签字画押,此刻连指间淌的血也能激荡情欲,断头台绳索转动,飞鸟与人群喧哗不停,世界倾倒下来,消融成一片空白的海。

    蒋澄星回到家时,缩在沙发里的女人仍然衣衫凌乱,半露的胸口打嗝一般抽动,屈起的双腿夹着手腕,脚趾蜷起又放松,把染着红点的纱布指套从垫子上拨到地下。

    直到蒋澄星过来,她的动作也没停下,只是战战兢兢地打开双腿,手指扒拉着向两边提溜开,献宝似的挺挺腰身:“主人,还湿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求主人过来……”她勾勾手指头,颤生生地舀起水,银丝粘连垂落,把指甲涂得晶晶亮亮。

    蒋澄星半天站着没动,成欣低头,这才发现食指指腹处又冒出了一点血,她抖了一下收回手,慌忙连声道歉:“对不起主人,我这就洗洗。”

    手指重新放回滑润之处,像搓毛巾一样大力揉摆,她哼哼叫唤,全然如同发情了一般逞性亢进,翻飞间奏出鸣笛般的响声,笃笃地邀请旁听者一同狂欢。

    蒋澄星凝视着眼前人,逐渐确认了自己所察觉的异常。成欣看上去与往常别无二致,身上却笼罩着一股盛大而颓唐的疯狂,像是开到荼靡的花朵,用尽生命绽出最浓烈的奇香。是时候折技了,她可以揉烂她,掐灭她,挤出残片最后的汁水,教她再也开不出花来,那样她就彻底是她的了,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她的掌心里,从此无缘任何春天。

    一步一步的栽培终于到了今天,她将大获丰收,不会有任何阻拦,连她的小花儿都热情欢迎她来采撷,她确实被她这幅模样迷住了眼,与疯狂相称的残酷在心中酝酿。她走上前,用手抬起对方在依顺中掺着凄艳的眉眼。

    然而——

    她一把揽住她,拽住脖颈上挂着银牌的链子左右扯动:“停下,成欣,停下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不能有更多春天呢?

    破坏欲只能逞一时之快,短暂的贪求是一种目盲,如果她只想要个纯粹发泄的玩物,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把人养在身旁。

    细链子勒进皮肉里磨出红痕,女人猛呛了一口空气,跟一下子被抽了骨头似的东倒西歪,蒋澄星扶着人的脑袋靠到自己肩膀上,心想下一次还得看到这样的表情。

    待到成欣的呼吸一点点平复,她也端正神色,托起人的手仔细查看,而后翻出绵纱重新清理包扎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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