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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节  (第2/2页)
昭,听说今儿个你罚了几个下人。”    徳昭一听,知道她要提李嬷嬷的事,应下:“府里有恶奴,理当严惩。”    太妃:“李嬷嬷年纪已大,她又是府里的老人,何必赶她,传出去,外面定说你待人严苛。    徳昭面无神情,拿了杯茶漱口,“若在乎名声,儿子也到不了今天这一步。”    太妃握紧佛珠,叹口气,想起今日听到的事,问:“是为了个丫头罢,瞒得这样密,连名字都要藏起来。若真有瞧上眼的,纳入房里便是。”    徳昭闷了闷声,片刻后,答:“儿子自有分寸。”    问也问不出什么,太妃摇摇手,索性让他退安。    徳昭撩袍请福辞去。    太妃在屋里坐了会,而后出声喊人,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弓着腰出来,是从前伺候太妃的宫女之一,名唤孙嬷嬷的。    太妃问:“查到了?”    孙嬷嬷:“查到了,今儿个在场的人嘴紧,因着有主子爷的吩咐,没人敢说,还是从李嬷嬷那里探听到的,是个叫幼清的姑娘,在兽园里当差,别的还没得及查。”    太妃点点头,交待:“继续查,里里外外查个透。”又问,“李嬷嬷怎么样了?”    孙嬷嬷想起李嬷嬷被打完一百板子后的惨状,就只剩一口气,还要吞吞吐吐地回答着话,也真是可怜。“估计不行了。”    太妃叹了声“阿弥陀佛”,不再继续问其他人,只说:“徳昭是个心硬的,也怪李嬷嬷她倒霉,自个往刀尖上撞。”想起什么,指着孙嬷嬷吩咐,“快去查罢。”    孙嬷嬷忙地退下。    西墙屋里。    连氏收拾碗筷,看了眼坐在榻上的幼清,问:“你怎么闷闷不乐的,今儿个上街不好玩么?”    幼清还没来及同她说被人对付的事,因着徳昭的身份,此刻苦恼不已,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。    他化成小太监,在她身边这么长的时间,半点不露底,想起就让人不寒而栗。    就像是突然被扒光了衣裳暴露人前,那股子羞愤感让人无所适从。    还有齐白卿,她和齐白卿的事,他有没有插手    幼清越想越不安,连氏收拾好了屋子回来,看着她不停搓手,想要开口问,知道她不会答,索性也就不说了,拉了姜大在旁边聊话儿。    两夫妻谈天说地的,琐碎小事说个不停,忽地姜大道:“对了,今天大花园的事,你听说了没?说是爷为了个丫头,罚了太妃屋里的李嬷嬷和王大家的两口子,好像还罚了其他人。”    徳昭吩咐人不得将事情外泄,是以没有人知道主角就是幼清。    连氏好奇道:“还有这回事,下午我很早就回屋了,倒没听说过,嗳,知道是哪个丫头么?这可新鲜得很,倒是头一回听说王爷为个丫鬟出头的,十有八九是瞧上了她。真要收房,那她面子可就大了,绝无仅有府里第一人啊!”    幼清在旁边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想要反驳,却又不敢开口。    屋里正说着话,忽地外头有人喊,“姜大娘,外头有人来了。”    连氏与姜大面面相觑,忙地往外去。    原来是个小太监,说兽园有事,喊幼清回去。    幼清不敢耽搁,忙地起身。    刚出院子门,便有个身影往前来,是来喜,捧着笑脸请她去跨院。    幼清这才明白,哪里是兽园有事,分明是他要见她。    弄得神神秘秘,鬼鬼祟祟。    一看就没安好心。    幼清问:“大总管,我身子有些不舒服,要么改天再去见王爷罢,烦请大总管替我在爷面前回个话。”    来喜不高兴了,“姑娘,再犟,也不能同爷犟,你要真身体不适,咱家立马去请大夫,横竖你先往跨院去了再说。”    他的眼神锋利似刀,差点就没将“矫情个什么劲”直接说出来了。    幼清被他这么狠着一说,瞬间清醒过来。    她骨子再硬,硬不过他徳昭的板子。    遂软了骨头跟随来喜往跨院去。    到了跨院,满室通亮,十足是将灯和蜡烛点了个遍。    所有人自行退下,屋里静悄悄的,只剩她和他。    幼清看着他的身影,想起全福,一想起全福,就想到他们一起玩闹的日子。    不知藏了多少算计。    恭敬请了福,而后无话可说。    她不说话,他也不说话,目光代替言语,灼热期盼。    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,微微颔首,盈盈一低头,烛火阑珊,光影似水波般映在她脸上,缓缓流动。    徳昭就这么痴痴看着,只觉得自己魔怔了似的,看得移不开眼。    她穿着水绿色站那,一把细葱腰,似水莲含苞待放,沾着晨曦的水珠,半开半合,清纯又神秘,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。    徳昭想,这样的人儿,他得住进她的心里去才行。    她想要的,他都会给她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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