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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05节  (第3/3页)
的。    因唯恐烧纸钱的火光引来别人,所以两人只说挖个坑把纸钱埋了。    韩束准备得周全,拿出小花锄,在香炉边上就挖起小坑来。    只是没想到才两锄头下去,不知道砸到了什么东西,“哐”的一声响起。    花羡鱼和韩束倏然停手,道:“有东西。”    韩束用花锄小心拨开四周的土和杂草根,花羡鱼提着灯往里头一照,只见泥土半埋着一刀柄。    花羡鱼不懂刀枪一类的东西,韩束却不同看一眼那刀柄的样式便认出来了,那是一柄倭刀。    韩束手下再不停顿的,三两下就将泥土挖开,将刀取出。    虽然这刀已被锈蚀,连刀身都拔不出来了,但毋庸置疑的,这的的确确是倭寇惯用的短刀。    可这刀是谁的?又是谁埋在这的?什么时候埋在这的?又为的什么要将刀埋在这?将这刀埋在这的人,又是何意图?    多少疑问顿生,让韩束看不穿,想不透。    就在这时,花羡鱼拿灯往里照去,道:“束哥哥快看,这里还埋着块油布,里头好像有东西。”    ☆、第十五回公鸡娶妇是非多,花羡鱼巧保嫁妆(六)    韩束看去,见原来倭刀的底下果然有块油布包裹着什么被土埋着。韩束忙放下倭刀,用手去拨开土层,将褐色的油布取出。    只因埋在土了有些时候了,油布不知被什么虫蚁给咬了出了几个洞,幸得埋的人小心,又在油布里包了一层,这才没让里头的东西露了出来。    花羡鱼看看油布包,又看看韩束,“会是什么东西?”    韩束一面拍着油布上头的土,一面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    两人来回翻转着看油布包,发现口子竟然是被缝死了的。    韩束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来,在油布包侧一划,伸手进去把东西拿出来。    正如从外头看见的,是一个绫棉的小包裹,这回的倒是没缝口了。    韩束就这么打开绫棉布,发现里头又一层。    花羡鱼和韩束都不禁抬头对看了一眼,这么小心地层层包裹,可见这里头的东西对于埋藏的人来说,定是十分要紧的。    拢共剥了三四层,总算是瞧到最里面的东西了,是一个破旧霉污的荷包。    都不急着看荷包里头的东西,花羡鱼拿灯照荷包上的针脚,韩束看上头所绣的花样。    花羡鱼道:“看针法应该是你们府里的东西没错,这扭针听说是你们府里一位绣娘的独门技艺,不外传的。”    这些可不是花羡鱼今生才知道的,是前世时便得知了的。    只因花羡鱼自知纺绩针黹功夫见不得人,恐落人褒贬,这才四处拜师去。    府里别的绣娘看花羡鱼是当家奶奶的情面上,都应承下了,只那位绣娘捡了缘故推脱了。    韩束也道:“这样子的荷包我小时候也有过,只是配色上和这个大不同,也没这些穗子。这些穗子我瞧着也有些眼熟,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。”    花羡鱼点头,道:“可见果然是你们家的东西,而埋这些东西的人也应该是你们家的人。”    韩束也以为是,“那就看看荷包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吧。”    花羡鱼早伸长了脖子等着了。    韩束总觉着里头绝没好东西,见花羡鱼这般巴巴的样子,韩束不禁笑了起来。    荷包不大,韩束指头一伸就能将里头的东西掏干净了。    花羡鱼就见韩束两指夹出一折叠成小方块的纸片来。    韩束当下便打开纸片,原来是一封书信,看起来没几句话,但因信笺不知被谁烧去了大半,令余下的小半字句越发支零破碎,根本不知在说什么。    唯未有四个字个是清楚的,且应该正是写这信的人。    那人就叫狼子也行。    “狼子也行?倭国人?”花羡鱼道。    韩束心内不由得沉重,“可见是了。我曾听大老爷说过,倭国南朝曾有一名望之族,正姓狼子。后来倭国北朝一统,狼子一族率残余流落海上。而这狼子也行最是狡猾凶残,当时沿海四省总兵设计将他围剿于登州,那时他便应该死了的。怎么这里会有他的书信?他又是在同谁书信往来?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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